四水榴粘

从今天起,做一个现充,赚钱,搞姬,诗茶歌酒。遛狗吃肉,春暖花开。

【楼诚深夜60分】收拾眉间眼尾情,深巷明朝卖杏花

一个二改文。之前一直起名无能的年看到今天这个题目简直醍醐灌顶脑门亮起一圈小灯泡!
预感到了明天总结的刀光剑影。因此这篇并不会有一方死亡梗只是有一个大写的明·不解风情·木娄出没。




长相思·山驿
万俟咏
短长亭,古今情。楼外凉蟾一晕生,雨余秋更清。
暮云平,暮山横。几叶秋声和雁声,行人不要听。




这是一双杀过人,握过笔,浇过花,发过谍报,泡过茶,劈过柴,拉过二胡,执过马鞭,端过夜半明灭不定的烛台,摸过沾着污血的金条,浸透血泪,也抹平尘埃,受尽桎梏,也翻弄风云的手。照理这手本该冷硬复杂,但看着还是清白柔软。只有细瘦锋利的骨节和暗藏于手心的枪茧,给这手隐隐添了一分金石风雷之气。明楼闭上眼睛,感受着这双温暖坚定的指尖按揉着自己的眉角。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听着窗外传来隐隐风声催着更漏,放松靠在椅背上。
阿诚低眼看着他渐渐被自己煞费苦心揉散的千头万绪从眉头上退却,欣慰一笑。但想着自己待会要做的事,他的一颗心又缓缓提了起来。
“大哥,要不要去床上躺着,我帮你好好按一按?”他终于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
明楼睁开眼睛,回头看了阿诚一眼。在明楼面前,他永远是重门深锁里那个满身伤痕的孩子,眼中绝望的期盼深不见底又一望而知。“不用了,都这么晚了,我也该回房间休息。你早点睡吧。”明楼一字一句地拒绝他。说完,他抬手轻缓又坚定地挡开阿诚的手,逼着自己刻意忽略心中翻涌的莫名情绪,站起身看着他的眼睛。
阿诚正圆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明楼,仿佛没想到他会如此干脆地拒绝。他怔怔看了一会,便马上低头,露出一副笑容:“大哥忙着开会不知道,我趁着那会功夫睡了好久,还做了一场大梦。”他把晾在半空许久未反应的手腕收回身侧,藏在衬衫衣角后面。“梦醒了,今晚怕是不好睡着了。”
明楼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他只好顺着视线望向那片衣角,阿诚细白的腕骨就藏在后面时隐时现。他看着那截仿佛一阵秋风吹过都会发出一丝铮铮之音的手腕,心里猛然发觉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竟不小心瘦成这个样子。他忽然生出逃离这个地方的念头,也这么做了。只是转身走了两步觉得不妥,又返回来把自己带来的茶杯端走,已经冰凉的温度激了他一下,这才想到笑骂道:“好大的胆子啊,养了你十多年,竟然敢大白天偷懒了?!”阿诚脸酸了下来:“大哥还好意思说养了我十多年,怎么,十多年的情分,偷个懒都不许吗?”
明楼被他倔强的语气顶个半死,他握紧冰凉的茶杯平复了心情,纵容一笑:“你再这样继续偷懒下去,怕是要误了正事的。明天忙得很,你还是多少睡一点吧。”
阿诚送他至门边,像过去的十多年一样为他打开门。他仿佛被明楼念叨的有了困意,睫毛忽闪,眼睛不愿睁开。“大哥放心,我什么时候误过正事?”
“嗯,我放心。”明楼出了门,头也没回,低声答了这么一句,就算告别了。
阿诚也没挽留,他很快合上门,脚步沉重到了床前关了灯。
他也低声说:“大哥,晚安。”
那时阿诚心中思绪纷乱,却又仿佛空无一物,没有在意窗户留了条缝。他就这么直挺挺躺在床上,耳中听着夜晚从太平洋深处吹来盘旋着不肯散去的秋风在窗缝间沉沉地呜咽着。那风裹挟着下午一场蓄谋已久的雨的湿气和透骨凉意,不清不楚地沁入阿诚露在被窝外面的鼻尖。此情此景本轮不到阿诚心酸难过,离人才会为了异乡秋雨、长夜雁鸣而触景生情。当年他独自一人在莫斯科冰冷的长风里,也不曾遥望大陆尽头的巴黎对着明楼殷殷挂念的手书而神伤。而如今他躺在自己在十多年前认定是家的地方,躺在那个亲手把他带回家的人的楼上,却仿佛站在一川迷蒙烟草上,眼睁睁看着另一个自己一步三回头地跟他告别。远处暮云低垂,山川绵延,似有人用短笛吹一曲古谱的长相思。





[ 几句没用的话
这里阿诚是在送别自己那段在当时满城风雨下无处安放的情感,也算是在送别那个会产生如此情感的自己。然而情这种东西要是能轻易斩断的话,就没有故事可讲了。最终不过"长相思",只是更沉郁,更绵长的情感了。
但是还是觉得二改莫名牵强,这首词明明可以写出更富感染力的故事来然而困得要死我还是去狗带吧
分别百度题目的上下句可解锁明楼视角彩蛋一枚。
妈妈说投稿要艾特@楼诚深夜60分 然而不知道手机能不能艾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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